李莲花点了点头,“很有可能。而且,我怀疑这件事和江湖上最近兴起的一个神秘组织有关。”
“他们行事诡秘,势力庞大,一直在暗中寻找这个秘密。”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封磬问道。
李莲花目光坚定,“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先回客栈,我仔细研究一下这些符号,看看能否找到更多线索。”
“同时,加强戒备,防止那些人再次来袭。”
众人回到客栈,李莲花便开始专注地研究那些符号。
方多病则在一旁帮忙,时不时提出一些自己的见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色渐深,整个柳城再次陷入寂静,只有客栈内灯火通明。
暮春的风裹着药香掠过客栈后院的竹篱,关河梦将《神农百毒谱》重重拍在石案上,羊皮卷上的蛊虫图谱在烛光里扭曲如活物。
檐角铜铃轻响,云初微提着药箱跨过门槛,淡青色裙摆扫过满地碎月,发间白梅簪子映着窗纸透出的暖光。
"关大夫又在质疑我的师承?"
她将新采的紫背天葵搁在案头,玉指划过泛黄的书页。
"你看这页关于南疆噬心蛊的记载,最后批注的朱砂小字,正是家师三十年前在十万大山所留。"
关河梦的指尖顿在《毒经》某页。
那行歪斜的朱砂字迹与自己珍藏的孤本如出一辙,墨色却比他的更显陈旧。
喉头滚动了下,他突然抓起案上银针,划破掌心滴在蛊虫标本瓶里:"理论无用,先验证这蛊虫遇血的反应。"
血色在药液中诡异地凝成丝缕,沿着瓶壁攀附而上,宛如活物般扭曲成骷髅形状。
云初微的袖口掠过他手背,指尖夹着片碧绿的九叶重楼,叶片浸入毒血的刹那,骷髅轰然消散。
"果然如此。"
她睫毛轻颤,"李相夷中的是白足心蛭蛊,笛飞声体内的则是噬骨千机蛊。”
“两种蛊虫看似相克,实则以两人内力为媒,形成循环之局。"
关河梦瞳孔骤缩。
他研究许久未曾参透的蛊毒,竟被眼前女子一语道破关键。
忽听远处传来急促脚步声,关河梦的药童捧着染血的信笺跌跌撞撞闯进来:"师父,云姑娘,李少侠和阿飞公子他们蛊毒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