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身后

——身后病房是他们愤怒的咆哮声。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被血腥味刺破。

金发少年的虎口卡着手术刀，血珠顺着我颤抖的手腕往下爬。

他歪头用犬齿咬住刀背，发梢扫过我手背时飘来火药味。

走廊脚步声密集如暴雨。

穿牛津鞋的男人突然抬脚踹向病床，金属支架刮着地砖发出尖叫。

我翻滚躲开飞溅的玻璃渣，后腰撞上轮椅把手。

他鞋尖银饰的反光让我想起凶案现场碎成八瓣的吊灯。

“你改过证词。”

戴金丝眼镜的男人举起手机，监控画面里是我扶着醉汉进酒店的背影。

“十二号房床头柜第二层抽屉。”

机车夹克男突然掏出消音枪。

子弹出膛的瞬间，我掀翻轮椅砸向输液架。

生理盐水瓶在空中炸开，混着消毒液淋湿白大褂医生的纹身——

那串数字和父亲尸检报告编号相同。

阴影里的第五个男人终于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