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夹着白色药片伸向我嘴唇,热可可的甜腻盖不住氰化物的苦杏仁味。
我抬膝撞翻纸杯,褐色的液体在地面画出扭曲海岸线。
“王船祭那天你少算了个浪头。”
医生扯开领口,青黑色纹身蔓延到心口,是缩小的终极岛海图。
他抽出第二把手术刀扎向我的锁骨,刀尖精准瞄着十字疤痕的交汇点。
监护仪导线缠住我脚踝。
金发少年趁机扑上来,染血的虎口卡住我喉咙。
我在他瞳孔里看见自己分裂的倒影,037号囚服正在吞噬西装套裙。
窗外警笛声逼近。
第五个男人突然撕开衬衫,琥珀色瞳孔收缩成竖线。
他胸口纹着王船龙骨上的言灵符咒,和母亲留在我背上的一模一样。
就在我即将窒息之时,窗外突然破窗而入一道黑影,一脚踢飞了金发少年。
黑影身形矫健,三两下就将围在我身边的几人打得节节败退。
原来是我一直暗中训练的高手保镖。
此时,第五个男人身上的言灵符咒光芒大盛,他口中念念有词,病房里的温度骤降。
突然,地面裂开,几条巨大的触手从地下伸了出来,将保镖们紧紧缠住。
我趁机挣脱束缚,从地上捡起一把手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