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就被乔西言塞进局里专车:“下回再偷溜去养生会所,我直接报给李队长长。”

“您这价码也太夸张了吧?”

乔西言指尖敲击着计价器屏幕:“要是真想收这笔钱,不如先解释下这四位数的车费究竟是怎么计算出来的。”

司机闻言顿时气势矮了半截:“那……那你说该给多少?”

“五十块,多余的算我请师傅喝茶。”

她从钱包抽出钞票递过去,看着司机骂骂咧咧倒车离开,轮胎在地面划出焦躁的弧线。

转过身的乔西言无奈叹气:“太上长老出门也不打声招呼,局里随时能安排专车接送啊。”

陈鸣龙捋着雪白长须连连摆手:“那些小年轻跟尾巴似的追着问东问西,我这把老骨头可消受不起。”

说话间青色道袍随风摆动,隐约还能闻到昨天桂花酿的余香。

“至少让我们在门口安排个结账人员?”乔西言仍不放弃。

“可别!”

老人突然瞪圆眼睛:“老夫难得下山,正要痛痛快快喝遍八大名酒,你们搞个账房先生跟着,跟戴着镣铐游街有何分别?”

这时刹车声打断了对话,李泽带着司徒颖从车上下来。

乔西言到嘴边的话突然卡住——少女今天穿着浅蓝牛仔背带裙,蹦跳时马尾辫在空中划出欢快的弧度。

“李小友身边这位想必就是司徒家的小姐了。”

陈鸣龙眯起眼睛打量着:“果然钟灵毓秀,难怪能在群芳中夺魁。”

后半句分明是冲着乔西言说的,后者假装整理香槟色套装的珍珠纽扣,修身剪裁衬得腰线愈发凌厉。

司徒颖举起手中鎏金礼盒:“听说您爱品酒?这家老字号的三十年的陈酿。”

话音未落陈鸣龙已闪现在她面前,捧着酒坛如获至宝:“好!李小友当真是慧眼识珠!”

话音未落人已飘进大厅,只余笑声在廊柱间回荡。

乔西言转身时高跟鞋清脆叩响:“李队长长,今早有位童老先生急寻,说是约好的问诊……”

她故意咬重最后两个字,余光瞥见司徒颖正踮脚替李泽整理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