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殿内,司命每日的乐子就是看陆景文跟陆景礼两人如何在镜寒川跟前争宠献媚,他觉得比天宫有意思多了。
干脆也不避着了,也掏出纸鸢跟清音分享,清音每天也捧着海螺听着解闷。
亦辰看了一眼站在转角处听墙根的萧策无声叹气,真不理解他家主子,天天跑到这里听墙根,有什么好听的,不就是那两人每天在那里闹腾么?
“国师,这是今日批好的奏折。”陆景礼巴巴的捧着奏折递到镜寒川跟前。
陆景文手捧一些古籍,“国师,这是近日我搜集的古籍,特来送给国师。”
说完两人互看一眼,都是一声冷哼。
每天只要其中一个来了寒月殿,另一个必然也会后脚跟着来。
他们以前那是避寒月殿唯恐不及,现在每天最想去的就是寒月殿,他们也发现,国师其实没那么可怕,也没那么喜怒无常,以前都是误解啊!
他们还理解了以前他们父皇每日去寒月殿的感受了,这国师少言,但是看着赏心悦目。
只有镜寒川开口第二遍赶人时,他们才会依依不舍的离开,第一遍时,两人装傻充愣,只要他们脸皮够厚,镜寒川也不会立即说第二遍赶人的话。
国师会静静看书,作画,抚琴,他们坐在那里一壶一壶的茶喝着,看着国师也不错啊!
月落这些日子没在,要是在,早就要骂这两个不仅子承父业,还发扬光大了。
司命从刚开始的忐忑到后面适应了,反而觉得这国师瞧着还真不错,这两个凡人着实有意思。
“放着。”镜寒川正在看书,淡淡说了两字。
两人争先恐后的把手里的东西往镜寒川的案台上放,一个放的比一个靠前,唯恐自己的落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