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礼说着走近了贺沐尘,贺沐尘似乎犹豫不决,想打开似乎又顾忌什么,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他缓缓打开。

陆景礼伸长脖子去瞧,一瞧就傻眼了,这可不就是汐沫!

镜寒川已经料到是谁了,在他去取画像时就隐隐有所猜测了,看到陆景礼那神色,他已经确信就是汐沫了。

“国师,他的为君之道就是惦记您的人?”陆景礼眨巴眼,这个为君之道,他可不敢效仿。

镜寒川一言不发,静静看着,贺沐尘把画重新卷好,将喜禄捧着的木盒拿了过来,神色严峻的将画放在里面。

做好这一切后,他缓缓坐下,似乎神色疲惫,喜禄开口道,“皇上,您还是歇一歇吧!”

“喜禄,把这木盒放到……”贺沐尘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原本没有玄苍来见他一事,他是打算放在寝殿之中的,如今又要放往何处?

喜禄躬身听着,见贺沐尘迟迟不发话,微微抬眼看向贺沐尘,见他一脸凝重,心中不由得起疑,皇上这前后反差有点大,定是出了什么事,可是他每日与贺沐尘一起,没瞧见他单独见过谁。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喜禄有些不好的猜测,贺沐尘似乎也没想好要放哪里。

喜禄对这殿内的小太监道,“去内务府领赏吧!”

小太监大喜,立即要去跪拜贺沐尘,喜禄朝他摇头,小太监便躬身道,“谢皇上赏赐,奴才告退。”

待他退出殿内之后,喜禄对着贺沐尘道,“皇上,奴才擅作主张,先放入您寝殿之中,待您想好了,再给它一个合适的归置地如何?”

贺沐尘闻言微微点头,他确实没想好,若扔掉烧掉,他心里是极为不愿的,可留下又在提醒自己,这不是明智之举,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