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又如何?”余疏林挑眉:“你大伯有就够了。”
大伯……想起劝大伯来时对方的态度,闫凯文眼神暗了暗,叹气,无奈道:“是我太强人所难了,抱歉,我这就离开。”
梁舟眉头皱了皱。
“等一等。”余疏林喊住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挂件出来,丢给闫凯文:“谢谢你的生日礼物和新年礼物,这个给你,算是回礼。”
闫凯文接住那个小巧的水晶挂件,愣了愣,笑了:“不用客气,我是哥哥嘛。”
“我只有梁舟一位哥哥。”余疏林摇头,在对方眼神再次暗淡下去时,微笑起来:“但我欢迎你以朋友的身份来找我玩,当然,哥哥也会欢迎你的。”
闫凯文眼睛刷一下亮了,看向梁舟:“朋友?真的可以?”
梁舟仍黑着脸,却没有反驳这个说法,点头:“合作伙伴也算是朋友的一种。”
“好。”闫凯文将挂件收回口袋里,咧出个一点都不精英的笑容来:“那咱们下次再约,新年快乐,再见。”
闫凯文走了,两人重新窝了回去。
余疏林将闫凯文送的礼物拆开,摸了摸盒子里精致奢华的手表,看向梁舟:“哥,你对那个闫凯文印象还不错吧。”
“他人不坏。”梁舟点头,把玩着闫凯文送给自己的礼物,眉头仍然皱着:“可惜,他姓闫。”
“对啊,可惜他姓闫……”余疏林感叹,在心中默默为闫凯文点蜡。
哥哥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那闫凯文以合作为由死缠烂打了这么久,哥哥的态度怎么着也该软化了才对。更何况,当年犯错的人是闫维和闫维的老婆,跟闫凯文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本也不该他来承受梁舟的冷待。怪只怪,他是代表闫维来的。
闫维的说客,若哥哥表现得稍微软化一点,那闫维就能得寸进尺。所以这想来想去,可不就只能感慨一句,姓不同,不相为谋啊……
梁舟可以不去看闫维的磕头道歉,但有两个人却是必须去看的。
舟父舟母接到梁舟的通知后,立刻情绪激动的赶到了墓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