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舒先生唇线微直,手里缓缓拿起了一根紫黑的竹子,长五寸厚三分,转了转。
姜洛觉得他要发作,没想到又是一张新纸落在她面前。
“?”
不对劲,此时姜洛越想越虚的慌,冷静的沉默背后却往往暗藏着风暴。
这般细想,眼角余光却无意间扫到他小方桌面前的几根竹子上。
莫名其妙拿竹子研究干嘛,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夙舒先生手指在光滑的竹壁上摩挲了一下,勾唇道:“你觉得我面前的几根竹子,哪个好。”
他没有看她,却有如实质的向她脖颈后面吹着冷气。
姜洛假笑起来:“只要先生选的都挺好的。”
夙舒先生眸色低了两分,又从木盒里挑出一根不短也不长的竹子出来。
上面有几道碧绿色的浅勾,瞧着清雅可爱,握在手里淡淡道:“金镶碧竹,用来做戒尺,你觉得瞧着厚吗?”
姜洛笑得甜美:“不厚,我觉得正正好。”
夙舒先生又道:“那你觉得会用的顺手吗。”
姜洛哭丧脸着点点头。
“为何听讲睡觉。”夙舒先生发问,
“讲的太枯燥了,乏味又无聊。”姜洛如实回答。
夙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