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霖蹲下身握住一位颤巍巍老人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粗粝的茧子传递过去:
"老丈,您这般折煞我了。我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您若磕坏膝盖,反倒让我这心里头针扎似的疼。"
他的声音带着安抚的力道,一边说一边用拇指轻轻摩挲老人手背上的青筋,像是哄着自家长辈。
人群中突然传来孩童清亮的声音:
"大统领是不是要去打坏蛋?等我长大了也要去!"
许子霖循声望去,见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姑娘被父亲举在肩头,粉扑扑的脸蛋上满是崇拜。
他笑着朝小姑娘招招手:
"好!等你长大了,咱们一起护着这大好河山!
不过现在呀,你得帮我个忙——替我照顾好这些爷爷奶奶,让他们每天都能吃上热乎饭,好不好?"
小姑娘用力点头,脆生生的"好"字惹得周围百姓都笑起来。
许子霖趁机站起身,朗声道:
"大家看,咱们的小英雄都答应帮忙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此去北川关,不为别的,就为了让往后每个清晨,
孩子们都能背着书包蹦蹦跳跳上学堂,老人们能在槐树下晒着太阳喝热茶。"
他解下披风披在旁边一位衣着单薄的老妪身上,指尖拂过她肩头时压低声音:
"您老记得多穿件棉衣,等我回来,我还要再尝尝你做的酥油茶呢!"
老妪眼眶泛红,颤抖着声音
“大统领还记得老妪?”
许子霖把披风给老妪记好哈哈一笑
“哈哈哈!记得,记得,你做到酥油茶啊!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酥油茶,奶奶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在我凯旋归来我希望啊!能再次喝到你做的酥油茶!”
老妪激动的嘴唇都在震颤,千言万语最后汇成一句话
"好!大统领...你也要千万保重,我做好酥油茶等你回来......"
老奶奶眼角的流下泪水来。
"放心!"